Friday, July 11, 2008

天才与蠢才

天才总是和蠢才对比而存在的,就好像真理与谬误,失去了参照物,天才就无所谓天才,真理也就无所谓真理。天才与蠢才,在思维中是一步之遥的事,但在现实中却是咫尺天涯。那怕是最为愚蠢的人也能在思维中过一把天才的瘾——一步之遥而已,正如很多本就蠢才的人,却偏偏要说自已是如何的高明,且不要说一些把别人贬低的话语来抬高自已面子的高腔,就说看到别人高喊口号时,他或她也能自做天才般聪明的说:“少喊口号多做事”,可他或她又“做了多少实事”呢?

蠢才想做天才,只是臆念里在想着,放在现实里就正如秋后的蚂蚱崩不了几天了,毕竟水平局限着呢——咫尺天涯的事呀。然而由于天才与蠢才是对比才能存在着的,于是天才装为蠢才或蠢才饰为天才的事就常常注定要经常发生。

天才装为蠢才,一般多以“疯子”而招人蠢才一说。如爱因斯坦在日常生活中很难与人交往;普希金有某种程度的精神分裂;米开朗基罗则有孤独症;李白是个酒疯子等等。“疯子”是极为污辱人的话,有时候甚至超过蠢才的辱骂程度,毕竟有谁愿意说自已的精神病患者呢。然而“疯子”与天才在人们的思维中好像是咫尺天涯的事,但在现实中却是一步之遥的事。因为往往是“疯子”的人才是真正的天才。上面的几位大师就是实证。

蠢才饰为天才,一般多以看了一两本书、懂得几句高调于是就饰为天才而自居了,反应到文学领域中,就可看成一些人常常用一些“多、快、好、省”的文字而自傲为天才降临于世了。这些人多以一晚上可以写出四五篇或七八篇文章且自认是篇篇珠玑、无人能及而自矜其才、自伐其德。矜才——本人可以写出这么多篇篇珠玉的文章且还能高亢着;伐德——本人不是喊口号而是做实事的人,虽然不常做实事,但毕竟有其达德足矣。

心理学家告诉我们:有着紧张侵身的人,常常意识中对一些本身难以达到的稀奇古怪的事最易接受。比如蠢才对天才的企望,天才对于蠢才来说是可望难可及的“稀奇”之事,可他或她由于蠢才羞身而造成自身紧张,所以渴求以天才来自慰一番,以抚平蠢才的身份。然而天才就是天才,蠢才就是蠢才,一点马虎不得的,巴尔扎克能在一夜之间写出十几二十万的文字,且篇篇例入世界文化宝库,因为他是天才,天才写得东西总是能流芳百世的。而蠢才纵然能如巴尔扎克般一晚上写出好几十万字的文字,然而他的文字却是篇篇垃极的地方呆着,不知他或她还有多少脸面能以天才自居呢,且还要自夸着。

不过是蠢才也不见得是什么丢人的事,正如蠢才张小白,只能“涂鸦”自居且乐之。古人告诉我们:“知、仁、勇,三者,天下之达德也;好学近乎知,力行近乎仁,知耻近乎勇”。这就是再告诉我们这些蠢才要做“实际行动的实事”要“好学、力行、知耻”。然而那些自认为是天才的蠢才,不“好学、力行,知耻”却要求别人来做“实事”,这才是真正的丢了蠢才们脸面的行为。可叹呀,这样的蠢才时时存在着且还陶然醉之。